清朝,同性恋大行其道,盛行私寓,使得官吏富商蓄养相公成风,大户人家买来清秀的小男孩赏玩,以满足显贵人家酷爱男风的癖好。由于这种私寓制度使得很多人倍受压抑,所以到了清末民初,大批伶人出面倡议废止这一制度。其实清朝同性恋根本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反而被流行化,比如清初诗词大家陈维崧与优伶徐紫云的同性恋不仅不是秘密,而且路人皆知。陈维崧曾作词:六年孤馆相偎傍。最难忘,红蕤枕畔,泪花轻飏。了尔一生花烛事,宛转妇随夫唱。只我罗衾寒似铁,拥桃笙难得纱窗亮。休为我,再惆怅。
板桥也爱男风
《板桥自叙》中就提到他自己有断袖之癖,说自己“酷嗜山水,又尤多余桃口齿及椒风弄儿之戏。”说的就是同性恋。郑板桥一生养过多个男宠,其做官的俸禄与卖画所得的钱,有许多是花在这上面了,郑板桥知道,自己即老且衰,那些人根本就是另有所图,所以说“自知老且丑,此辈利吾金而来耳”。
郑板桥曾与清代诗人袁枚有过一次约会,两人喝到欢处,拂腰相伴,翩翩起舞,板桥道:今日之衙门,动辄板子伺候,那板子偏又打在桃臀之上。若是姣好少年,岂不将美色全糟蹋了?我要能参与朝廷立法,一定将律例中的笞臀改为笞背,这才不辜负了上天生就的龙阳好色。袁枚一听,也随同声色,连连赞许。
其实爱男爱女,不过是人本身的癖好,不该为人所嘲笑,人本来就是拥有复杂情感的动物,在纷繁复杂的社会中,人的情感难免有所扭曲,但无论如何那都是人家自己的选择,外人没什么理由对其进行褒贬,把自己管好就什么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