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人事从来都是难以考证的,即使是依着现有的文献寻下去也未必对了昔时昔刻的情味。好比昨日吧唧了两下的糖果,今日也是咂不出昨日的味儿来。
电影有些长了,波折太少,冲突稍欠,拖着调子唱了一首完整的叙事诗。从未了解过那个时代那个地界,语文课的偶遇大概也被肤浅无知的略过。对于南方人而言,东北似乎是块呵着冷气而又苍茫的土地,没有微雨杏花,柏树雪松也许更多一些,扎根在黑黝的土壤里,就这样牢牢地贴紧于土地。所以人可能也是这样,特定的时代,冽冽冬风,呼呼耳边,不与外人道的反复与苍凉,在裹紧了的大袄里踏着雪嬉笑怒骂的存活着。没有生活经验的人是一点都不懂的,凭着一丝臆测,怀想了一下饥寒交迫、欲望乱入的黄金时代。
如果电影叙事的准确,那么黄金时代里的这个人却有些令人捉摸不定,叛逆、热情,这样的热情可能相较于爱情更为多些,而又不流于表面,隐晦于骨子里,随意、痴茫、放任自流的无奈,想来思去,词语匮乏也找不到几个贴切的词。烟雾缭绕的背后,可能是夏日驱蚊用的香,或是呵气,最多的还是一缕缕由嘴隙间露出的空寂,燃烧后的倦怠。没有太过寄托于具体的事物,行于流水、飘若行云,流畅地不着边际,失了痕迹。却又戏弄着观者有线可以拉扯,又一点点的摸索下去,她的作品如此,人也许类同。从旧的封俗里逃离,跳出家庭,违背初衷,在新旧的思潮里来回跳脱,很难想像一段段从未解释的经历、一幕幕是否不存在的记忆。生活重于自尊,或是又有别的眷恋,颠沛流离后在轰轰烈烈中谈笑隐忍,又在短暂分别后倚居他怀,是怎样的人才能飘忽不定,隐晦内心,不足为外人所道的是非也是在扼喉的喘息里浑浊地吐露到暗沉夜色里清冷的空气中罢。
评判一个人是否苦难,大都先看其有无定所、是否果腹。电影娓娓诉来一生,穷说起伏。印象最为深刻的还是上述妄加揣测的性格,一个“红”字也许烙上了一些烈气、一点粗犷、一丝冷冽、一种悲凉,太像北方的气候,总是没有那般娇弱病态惹人怜,不过我行我素无干旁人却是有的,放在当时是有几处惊世,谈不上骇俗,只是异于常人便多了一点啼笑皆非,也是撇开了那薄若脆纸的生命,只在有限的年华里谈谈过往,说一说随了日常愈来愈冷的天气,和那时破瓦旧巷里的人心。
好罢,那是她的黄金时代,我们也只是循了常态念一念不熟悉的名人,表一表闲来荒时的矫情而已。
外言:后来看了一篇影评好像隐隐约约有点懂电影里的人,大概这也是一个对着镜头朴素的小姑娘,憧憬着在春来花开、秋来果实的日子里,在白纸上写点黑字而已。
黄金时代里的啼笑皆非
06-03 来源: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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