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影市大谈特谈IP的时候,美剧圈似乎一直深知经典剧的价值。你知道2015-2016赛季有多少部美剧是衍生剧吗?答案是16部。(此数据不包括日间剧、真人秀、脱口秀以及动画片)。
初看此数据,你可能感觉惊奇,“犯罪调查”纽约、迈阿密都结束的年代,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衍生剧?当然不是为了艺术创作。无论是母剧还是衍生剧,无非是为了赚钱,这个现象在无线台最为突出,当然,标榜原创、独家、自制的有线台也无法抵挡这一热潮。
【无线台的衍生剧们】
▌CBS——向夕阳借一点儿红
《CSI》与《犯罪心理》海报
CBS历来都是衍生剧大户,此前《CSI》三城鼎立——拉斯维加斯、纽约、迈阿密,每一部单独拿出来都有无数铁粉,甚至可以说CSI是美国流行文化的一部分。记得当年《明星伙伴》以此作梗, Johnny Drama拿到了主演《犯罪现场调查:明尼苏达》(CSI:Minnesota)的机会,为了节省制作成本还得跑去加拿大取景拍摄,着实是个不错的笑点。
直到前年《新奥尔良海军犯罪调查处》(NCIS:New Orleans)的出现,开始还以为是“恶搞的新闻”。总之,无论是玩儿网络罪案调查的《网络犯罪调查》(CSI:Cyber)还是深入老城区的《新奥尔良海军犯罪调查处》,都显得那么异类。就像非得拿馒头夹肉片的汉堡包,在其他食物都售罄以前,通常人们是不会选它做主食的。
过去CSI纽约也好,迈阿密也罢,大IP大城市,绝对的主流选择。而且母剧树下好乘凉,CSI一集1800万收视人数,随随便便一带路,后面的衍生剧就能有过千万的观众。再加上衍生剧的品质确实有保证,逐渐培养起自己的观众群体,离开母剧也跑很多年。近几年完全变了,母剧收视人数已几跌入百万级别,再跟一个不是市场选出来的非主流新剧,结果可想而知。
但是无论如何收视怎么冷淡,衍生剧这个东西还要做。一如《犯罪心理》(Criminal Minds),在《犯罪心理:穿越国界》(Criminal Minds:Beyond Borders)之前几年还有一部“一季游”的《犯罪心理:嫌疑犯行为》(Criminal Minds: Suspect Behavior),希望这一次加里·西尼斯(《犯罪现场调查:纽约》CSI:NY、《阿甘正传》Forrest Gump )能助他们得逞。
▌NBC——一个人的衍生剧
NBC也有不少衍生剧,以《风城火情》(Chicago Fire)衍生的《芝加哥警署》(Chicago P.D.)、《芝加哥医院》(Chicago Med),以《法律与秩序》(Law & Order)衍生的《法律与秩序:特殊受害者》(Law & Order: Special Victims Unit)。
《风城火情》海报
不过细心的观众会发现一个细节,这几部衍生剧似乎与NBC关系不大,无论片名相似或不同,他们都源自一个制片人——迪克·伍尔夫。换个角度说,迪克·伍尔夫的衍生剧帝国驻扎在NBC,对于这种模式他轻车熟路。而他的衍生剧们都不是什么热门话题之作,个个倒也活得很扎实。
▌CW——DC剧的明日传奇
《绿箭侠》《闪电侠》之间还会产生交叉集出现。
《绿箭侠》、《闪电侠》和《明日传奇》对于DC和CW来说,同样意义非凡。
至少在《蝙蝠侠大战超人》亮相之前,DC一直在与漫威的大银幕对决中陷于苦战,但是在小荧屏上,《闪电侠》改变了战局。
相对于漫威在《神盾局特工》项目上的高开低走,DC自己恐怕也没想到,格雷格·伯兰蒂能够在CW把绿箭侠和闪电侠打造得如此漂亮。如果说《绿箭侠》还只算一个稳健的带头大哥 ,那么《闪电侠》则几乎已经成为漫画改编电视剧的成功范本。要是《闪电侠》刚刚起步的时候,有人说这部剧的收视能够打败《神盾局特工》,听的人一定说他神经病,可是从今年4月第一次反超开始,这已经不再是一个笑话了。
《明日传奇》集合了众位“恶人”组成超级英雄联盟
同样因为这个系列扬眉吐气的还有CW,当年推出《绿箭侠》的时候,漫画迷还在担心他们会不会把《绿箭侠》拍成雄性版的《绯闻女孩》,可是现在谁还会这么怀疑?如果《明日传奇》也能成功,那么“CW联合DC出品,必属精品”几乎可以拿来当宣传口号用了。
正是从《绿箭侠》开始,CW不再是当年那个被中国剧迷吐槽的小破台,而是开始走上科幻路线,甚至成功到有美剧迷认为他们已经取代了一度不再拍摄科幻剧集的科幻频道。想象一个科幻片中的情节,一个沉睡10年的家伙打开电视观看CW,他会怎么说——天啦,我是穿越到另一个世界了吗?
正因为如此,在《明日传奇》上马之前,业内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这部新剧的命运——对于今天的CW来说,只要将一个像样的漫画IP交给格雷格·伯兰蒂和安德鲁·克雷斯伯格,那么剩下来的,不就是等待下一个成功吗?
明年1月21日《明日传奇》(DC’s Legends of Tomorrow)就将入主周四档,取代原来此档期的《吸血鬼日记》及《吸血鬼始祖》。CW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世界:吸血鬼的时代结束了,接下来的世界,属于原子侠、火风暴、鹰女和冷冻队长。
一个有趣的假设是:《绿箭侠》成功衍生出《闪电侠》,《绿箭侠》和《闪电侠》又衍生出角色众多的《明日传奇》?那么《明日传奇》也成功了呢?会有新的衍生剧吗?如果有的话,新的衍生剧的辈分如何计算呢?
对于DC和CW来说,这真是一个甜美的假设。
▌其他两家——各有各的苦衷
其他三家无线台(ABC、CW、FOX)也都存在制片为主导向的衍生剧,哪怕老剧不想发新芽,也得生拽一把。
在很多统计中,ABC并没把《特工卡特》(Agent Carter)列入《神盾局特工》(Agents of S.H.I.E.L.D)的衍生剧。在这个问题上,观众们也不要纠结,神盾和卡特都是《复仇者联盟》电影系列的衍生剧,他们的出现就是为了电影制作周期的空档。另一部已经言之无味还在滔滔不绝的《童话镇》(Once Upon a Time),则是在为迪士尼其他电影垫场。总之,漫威大法好,迪士尼大法更好。
虽然今年说衍生剧这个话题,FOX有点儿躺枪,但是不代表他们不做衍生剧。比如FOX曾尝试过给《识骨寻踪》(Bones)做衍生,而且以当年《识骨寻踪》的各种危机事件,一旦衍生剧成功引流,母剧分分钟就可能被终结。
再把视角拉长看这个问题,FOX世受衍生剧的福祉,其台柱子《辛普森一家》(The Simpsons,美国符号之一的动画片),就是从80年代《The Tracey Ullman Show》衍生出来的。另一部克隆剧《恶搞一家》(Family Guy)的衍生剧《The Cleveland Show》也坚持了四季,前年才被迫取消。
【有线台的衍生剧】
有线台历来不太触碰衍生剧,似乎各家对“original”这个标签都很在乎,而衍生剧就卖不出“原创”的价了。今年AMC两部衍生剧在同年播放也算开了先河,跟无线台最大的区别在于——这两部衍生剧都是有铁杆观众的。
这个观点可能对于那些几百万收视人数的无线台衍生剧不公平,所以这里可以做一个类比,那些剧集是歌手,《The Walking Dead 行尸走肉》和《Breaking Bad 绝命毒师》都是摇滚巨星。前者是收视率之王,一集的受众可以拼掉一个电视台一整夜。后者是具有划时代意义的电视巨作,打包领取艾美奖。那这两部的衍生剧都有什么样的表现呢?
▌《行尸之惧》——有一百个任性的理由
母剧《行尸走肉》正值当打之年,麦迪逊花园广场两万人的盛大首映。一个七年级生本应该享受岁月静好,但是他只用了三集,就又在江湖上搅起一阵腥风血雨,制造话题的能力仍可统治全球社交网络。衍生剧《行尸之惧》却有点儿像扶不起来的阿斗,从首集过千万的收视,一集差过一集,仅用了六集就跌到了六百多万。如果它第一季不是预定六集,而是十集,是不是就和普通有线台剧集收视无异了呢?
虽然数据已经能足够说明很重要的问题,但还是得聊聊《行尸之惧》。《行尸走肉》有万般好,最被诟病的一点就是剧情拖沓,每集给不到观众多少内容。衍生剧《行尸之惧》不但没有规避这个问题,还把它放大了,谁愿意在末日灾难题材里体会家庭纠纷、青春期逆反这些东西呢?而《行尸走肉》的金字招牌——僵尸爆头,在《行尸之惧》被彻底变形,生生将第一人称射击游戏改成了8位的魂斗罗。
即便如此,《行尸之惧》也可以带着微笑继续前行,第二季明年上映,增加至15集。
▌《风骚律师》——还人心愿还己心愿
毒师&律师
《风骚律师》是无法跟《行尸之惧》相比的,首先没有一个如日中天的大哥带路,其次大哥在世的时候剧终集也无法跟TWD交手。《风骚律师》首集六百多万的收视率也是可以叫板其他有线台新剧的,后来逐渐回落成一部有线台剧集应有的样子——二百多万。但是,《绝命毒师》前四季的收视也就是一百多万的状态。
《风骚律师》在剧集的整体风格上完整地继承了《绝命毒师》,原汁原味,丝毫没有给母剧败一丝人品。在剧情设定上又巧妙解答了诸多母剧桥段,从任何一个角度看,它都是一部精致、负责任的前传。明年第二季的十三集只能令人更加期待。
虽然《风骚律师》备受行业认可,但是他依然有其他的问题。制片人Vince Gilligan很忙,写剧本速度慢。Bob Odenkirk在好莱坞摸爬滚打,从小编剧、小制片人终于熬成了大主角,也是片约不断。未来它的发展前景很可能和母剧《绝命毒师》一样,在巅峰的时刻嘎然而止。
【“重生”又是什么鬼?】
这个赛季大概会有四部重生剧,在中国观众这里都是如雷贯耳的大剧。《英雄》、《越狱》、《X档案》、《24小时》。
由于目前《24小时》只存在于新闻里,而且24之魂基弗·萨瑟兰确定不出现在这部二次重启的新作里,所以我们放下它不谈。
▌《英雄重生》——不要脸没有终点
《英雄》与《英雄重生》
如果说《英雄》之死是因为NBC混乱的高层决定所知,那《英雄重生》只有一个不要脸的解释——不好意思,我们又拿个破IP圈钱了。
对原剧主角的选择性遗忘,只是NBC不要脸的开始。无论原版《Heroes》剧情发展多么糟糠曲折,编剧换了几拨,它始终没有放弃那句脍炙人口的宣传语“Save the cheerleader, save the world(拯救拉拉队长,拯救全世界).”虽然超能者走马灯的出场,超能核心集团时正时邪,拉拉队长Claire Bennet(海顿·潘妮蒂 饰)在每一季中都是宣传语的绝对主角,此次《英雄重生》并没有启用这个角色。
即便“重生”的铁粉给制片方找理由——比如因创作需求取消,可是事实是此次重启压根没找海顿·潘妮蒂出演,他们也许有一万个这样做理由,但是连打个电话这种最起码礼节都没有。再退一步讲,因为制作经费等原因没有勇气邀请已经是一线电视明星的海顿·潘妮蒂(毕竟她已经在ABC有自己的剧集《音乐之乡》Nashville ),依然使用人家的语音留言,不厌其烦地涉及寻女环节,还是说明“重生”也离不开Claire Bennet这个角色。
Claire Bennet已经遭受这个待遇了,他叔叔Nathan Petrelli(米洛·文堤米利亚饰)和亲爹Peter Petrelli(亚德里安·帕斯达饰)就更没戏了。
总之,《英雄重生》的演员阵容就是几个原剧中手头没什么工作的演员+一些同期没什么演出任务的演员拼凑起来的。
《英雄重生》剧照
现在,我们不再纠结演员,单论剧集的质量——更没法看。原版英雄死就死在叙事线索过于庞杂,重生版涛声依旧,丝毫没有改进的迹象。与原版不同的是,给特效的预算更少了,第一集就出现了五毛钱特效(手穿过铁管一幕),作为一部科幻/玄幻题材的美剧,这着实令人汗颜。
拿着可怜的制作经费,沿用一个老IP,生产一部无趣无味的新剧集。想必制片人也知道,他们这样的产品在美国观众那里很难坚持到第二季。于是一个新的问题出现了,目的这么明确的敛财行动,谁是另一个买单者?日本!原版英雄在日本过去十年的美剧DVD市场都是热门产品,这次重生版干脆在内容上就给足了日本元素。
以上,统统指向一个结果,英雄重生,不得善终,再一次。
▌《越狱:续集》——你看这个暴发户又诈尸了
连名字气得都这么不走心,你还想怎么编?
《越狱》当年可是剧迷们疯狂追捧的对象,引起一片讨论热潮。
关于《越狱》,粉丝应该知道这么一个故事,原版故事只有13集,万没想到一上来就红了,于是就继续编了下去,最后收视率节节下滑,以一部电视电影终结。不管你喜不喜欢,这也是事实。
没有《越狱》,文特沃斯·米勒和多米尼克·珀塞尔这两位演员大概会跟众多好莱坞普通演员一样,每年在某个电视剧里演个配角,或者在某些剧里客串,暑期顺便去电影里跑个龙套。有了《越狱》之后一切都变了,头几年我们还会在中国的商场看见文特沃斯·米勒的广告牌。后《越狱》时代,两兄弟的作品往往都在6.0分以下,没有什么可探讨的。
所以《越狱:续集》无论制片能力,还是演员实力都不太可能有良好发挥。好像这种没什么口碑的弃作也只能在海外市场再赚一笔人气了,比如说中国,我们的影视市场向来对迟暮的老片容忍度极高。
▌《X档案》——大叔大妈重温旧梦
《X档案》有一点强于前两个重启剧,那就是群众基础广泛。在它没有重启计划的时候,也是美国各项漫展的座上宾,《X档案》电视剧虽然已经结束了13年,但是漫画一直没有停刊。
《X档案》组合
《X档案》是美国90年代科幻电视剧的代表,全球影响力一直都在。当我们回想美国90年代的电视产业,以《老友记》和《宋飞传》为主流的美国喜剧占据了大部分空间,而剧情类似乎也只有《急诊室的故事》和《X档案》了。
大卫·杜楚尼和吉莲·安德森两位主演,角色上纠葛不清,俩人荧屏下的感情也一直是好莱坞悬案。这一年两人在社交媒体上频繁互动,引得X档案粉丝尖叫连连,只能说明俩人向来不缺关注。在个人作品方面,他们也一直活跃在美剧前线。尤其是大卫·杜楚尼,通过Showtime的黑色幽默喜剧《加州靡情》又俘获了一批新粉丝。
重启版的《X档案》和《风骚律师》的问题类似,从制片人到主演都不会在这里耗费更多的时间,它很可能就像一场大型演唱会的安可曲。
【衍生重生不断的原因和预测】
美剧IP(Intellectual Property)也贫瘠吗?
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但是纵观美剧市场,这个比例倒也不是什么异常现象。近些年美剧最大的变化就是无线台越来越冷(收视人数、收视率狂降),但是剧集数量一年高过一年。
众多小有线台不断崛起,以Netflix、Amazon为首的网剧制作单位,高产了众多原创的剧集,IFC、SundanceTV等小电视台、新电视台同样在贡献新剧。所以,衍生剧这个类型在整个美剧市场里并非大块头。另一方面,作为广告营收为导向的各大无线台,制作衍生剧显然是要比原创剧的风险更低一些,于是就有了这么泛滥的假象。
▌大部分衍生剧走向——失败
《乔伊》伤了多少老友记粉丝的心
我们有幸看到了很多衍生剧的出现,虽然有很多只是“一季游”,但是大家别忘了,还有一批衍生剧遗死腹中——根本没机会播出。每一年都会不断地出现衍生剧,或是为了接档老剧,或是为了扩大规模。历史上出现的众多衍生剧,失败的居多。往往这些“新芽”不但毁了自己,还连累的母剧,最著名得莫过于《乔伊》,好在这几年马特·勒布朗在《剧集人生》中不断地自黑,挽回了些许名声。
▌小部分衍生剧走向——成功
《欢乐酒店》剧照
每年黄金时段播出一百多部剧集,能成功的也就是那么几部,这也许只是个概率问题。像《欢乐一家亲》之于《欢乐酒店》这种,既受观众喜爱又在业界拿奖无数的衍生剧始终是凤毛麟角。在无线台,收视观众数量永远是硬指标,没人看怎么都衍生不出来。
当剧集终结以后,时间也在检验这些剧集的价值,除了DVD购买量,各家网络电台也在积极抢购线上播放版权,比如在《CSI》结束后,Hulu巨额买下它五年的非独家线上播放权,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案例。就本赛季在播和将要播出的衍生剧而言,有潜质成功的剧集寥寥。
▌总结
衍生剧是好莱坞电视工业成熟的产物,可能近期存在一些低迷和泛滥的问题,但是从历史的角度看,这个类型的剧集缔造了很多流传至今的经典。本篇仅仅提供了一些在播的夜间黄金时段剧情类电视剧的分析,如果再看前文没涉及的夜间脱口秀,衍生剧的阵容会更加庞大,因为他们都源于1950年的《Broadway Open House》。
得益于《Broadway Open House》,我们有幸看到了一代又一代的脱口秀笑匠,Johnny Carson、Jay Leno、David Letterman、Conan O’Brien、Jimmy Fallon、Seth Meyers……无论是谁做主持,这个节目形式早在50年代就被衍生出来。而绝大部分的“偶像”选秀节目,都是源于1999年《Popstars》的衍生剧,这里甚至包括中国的《超级女声》。
好莱坞在衍生剧在制作方面的经验老练已经无法超越,有些衍生剧在内容呈现上更是让观众觉得无比的惊艳。最经典案例之莫过于《Boston Legal》(2004-2008),首先它是《The Practice》 (1997–2004)的衍生剧,由于James Spader在《The Practice》最后一季饰演的Alan Shore过于抢眼,于是制片人以这个角色为核心制作了一部完全超越前作的衍生剧。
尤其是在《Boston Legal》S3E18中,讲述了一个跨越50年的法律诉讼案例,甚至调用了William Shatner在《The Defenders》 (1961–1965)的影像资料。能做到如此衍生,也只有好莱坞了。
衍生剧和重生剧的出现给了观众更多选择,不过是精与糙的问题。只要有播放就会有观众,不过是多与寡的问题。而给观众留下的也只有一个问题,看还是不看?
作者:美剧狂人,肥罗大电影